第31章

　　第二天，淡黄色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将窗口那一片区域宛似挥洒进了一片金黄，同时也把整个屋内辉映得明亮。
　　“叮咚叮咚，喂，吴一凡——”
　　我也因为刺眼的光线，而渐渐从沉睡中睁开了眼睛，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忽然便听到楼下传来的门铃声，还有叫喊到了我的名字，我刚想起床查看，却看到了一道身影屯现在我的眼前，然而还未等我说出口什么话，突兀一道阴影伸了过来，捂住了我的嘴巴。
　　当即我瞬间就全部清醒了，只见我瞪大了双眼，终于看清楚了“袭击”我的人，想必大家都已经猜到了，那个人便是珍姨。看来她醒来的要比我早，那么她也一定看见了她是裸体睡在我的床上，还有她小屄里的精液痕迹，昨天的事……
　　“呜呜……”
　　见到面前的人是珍姨后，我挣扎地想要叫出珍姨，还有想要向她解释，只是被捂住嘴的我，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就见珍姨对我做出了一个“嘘”的动作，才缓缓松开了她的手，得到解放的我，顿时急忙地想要向珍姨解释昨天的事情，“珍姨，昨天我……我是可以解释的……”
　　珍姨却是面无表情地说道：“不用了，虽然昨天我喝醉了，但是我的记忆还在，这件事……不怨你……”
　　说到此，珍姨叹了一口气，眼神里充满了黯淡，想必像珍姨这样的传统女性，居然背着丈夫和别的人发生了关系，尽管是在喝醉的情况下，可是她自己心里最清楚，酒精的麻痹不过是把她潜藏在心里的想法用实际行动表现出来，也就是说她心里也早有了这样的想法了。
　　如果她是因为喝醉不省人事后被强奸的，她还好受一些，可偏偏昨天的事情她是有记忆的，一想到昨天她居然那样百般引诱一个少年和自己做爱，那个画面一屯现，画面里她还做出那般羞耻的动作，每一帧的记忆都让她就不知道情何自处，难以为情。
　　甚至乎最后高潮的感觉到现在她都依然栩栩如生，两腿之间的温热，被射进去到子宫里面的精液仿佛还在流动着等等这些，钟上珍感觉自己要疯掉了，这下子她要如何面对自己的丈夫，以后每当和丈夫行房时，或许都会想起昨晚的一幕。
　　于此，钟上珍除了叹气，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见到珍姨这样，我的心里也是百般滋味，“对不起珍姨，是我一时没忍住，我……”
　　“你不用感到愧疚，你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你昨天能忍住到那样已经……已经很不错了……”钟上珍再次叹了一口气，“说到底，全都是我的责任，再说了，我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了，你不用为此有什么负担的。”
　　“不，不能这么说，珍姨”，我“锵”的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只是我忘了我昨晚在射完精后也是直接就睡的，身上亦是一丝不挂，我这样一起来，被子自然就滑了下来，当即我的大肉棒暴露在了空气中，尤其还是在晨勃的状态上，硕大的阴茎宛如一根肿大的棒子，上面还布满着许多的青筋，虽然我的肉棒没有某某枫的那么变态，但是按照国内平均值来讲算是十分的出众了，足以跟黑人的大屌有得一比。
　　如此“惊艳”的一副画满，瞬时都收在了珍姨的眼底，不过珍姨怎么说也是一位年长的女性了，倒没有像小女孩那样看到男人的性器官大喊大叫的，而珍姨只是呆了一秒后，便别过头去，只是在我没有看见的那一边，尴尬的珍姨，小脸屯现了一片红霞。
　　看到珍姨的异状，我忽然也感到了下面有股阴风凉嗖嗖的，便奇怪地低下头，当即看见自家小兄弟高昂的“仰起头”。
　　“啊！！”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珍姨会是那样的表情了，不由得惊叫了一声，连忙把被子拉上，遮捂住下半身的羞窘。
　　这下子简直丢人丢大发了，我不好意思地尴尬笑了笑，那笑容是有多勉强就有多勉强，“抱歉珍姨”。
　　珍姨亦回了一个礼貌而不失尴尬的微笑，为了避免这奇怪的氛围再继续下去，她开口转移了话题，“你刚刚想说什么？”
　　“珍姨，我的意思是我会负责的，这种事情没有对错，但发生就是发生了，归根到底我是男人，占便宜的一方是我，我不会推卸我的责任的”
　　得到了珍姨给的台阶，我自然得顺下去，于是摆出了认真的样子。
　　然而珍姨看到我这个样子，不感动反笑，“负责？你能负什么责任？你要娶我么？”
　　“珍姨，我没有在开玩笑，如果这样能弥补对珍姨的伤害的话，我愿意娶你”
　　这段话，我几乎脱口而出，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下意识地说出这样的话，不过在说完后，我反而很期待珍姨的回答。
　　珍姨呆呆地看着我，她也没想过我会说出这样的话，在片刻后，她还是开口了，“娶我？我是有丈夫有孩子有家庭的，你怎么娶我？而且我与你的年龄相差有多大你知道吗？我都能做你妈了。”
　　“我不在乎的，只要珍姨你愿意，我都愿意接纳，即便被所有人指指点点……”
　　“行了，不用说了，刚刚有人在叫你，你回应一下吧”
　　“珍姨，我……”
　　珍姨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站在我房间的另一边窗前发呆。见此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插话了，唯好按照珍姨的话，走到我床前这边的窗户，拉开一边的窗，头伸了出去，不耐烦地叫道：“谁啊？”
　　“吴一凡，是我。”
　　就见一个跟我差不多年纪的家伙，样子看上去呆呆的，戴着一副眼镜跟个书呆子似的，声音还有些娘炮的感觉。
　　“李画匠？你一大早叫什么啊你”
　　“还一大早，都快中午了”，李画匠在楼下喊道：“等下有个游戏展，我们一起去吧”。
　　“我知道了，你等一下——”
　　说完我便把头缩了回去，再次看向珍姨，忽然间有种很奇妙的感觉。真没想到这位才与我见过三次面的美熟妇，我居然就与她上了床。正因如此，本是纯洁的关系，如今因为昨晚的事情，我与珍姨之间好像隔了一道鸿沟，从无话不谈到现在的我哑口无言无话可说。
　　“珍姨……”
　　“小凡，我们以后不要再见了吧？”
　　“哈？”
　　“我们本是萍水相逢，之前只是因为我一个人刚搬来这里有些不适应想找个人陪我说说话而已，如今我搬来也好几个月了，该适应也都适应了。发生这样的事情只是一个意外，你也不用为我感到愧疚，也不用为我负责什么的。”
　　“我刚想过了，我一个丈夫不在身边的已婚女人，若是经常来找你的话，也会被街坊邻居说闲话的，况且有了……有了这件事后，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你，所以以后我们干脆不再见面，我不会再来找你，这样对我们彼此都好”
　　“我只是一个有家庭的女人，你还年轻，昨晚的事情就当作是一场梦，梦醒了就让它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吧”
　　“我先回去了，你妈妈应该不在家吧”
　　说着钟上珍走到了房门前，准备要离开。
　　我静静地听珍姨说完了这番话，不知为何我没有伤感，反而嘴角微微上扬。
　　随即见珍姨要走出去，我从背后喊住了珍姨。“等一下”
　　“嗯？小凡，你不用多说什么了，我……”
　　被我叫住的珍姨，回过头来，她以为我是想要挽留她，实情我并没有。
　　“珍姨，你误会了，我尊重你的选择，我叫住你是因为我同学在门口，要是你这么走出去会让他看到的，我让你等一下，是让我先把衣服穿好，等下我要和他一起出去，等我们走后你再走吧”
　　说完也不等珍姨有什么反应，我便自顾自地跳下床，完全不顾自己是赤身裸体，反正昨晚该做的都做过了，我还害羞个什么劲啊，于是丝毫不理会珍姨的目光，在衣柜里找了几件衣服就往身上套。
　　“你……”
　　珍姨似乎被我的举动吓到了，还是因为看见我的裸体呆住了，这可能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不过她想过我会作出万般反应，着实没有想过我会如此，对她一丝挽留都没有。当即她的心里掠过一丝不忿，不由得嗔怒了起来。
　　只是这样的感觉升起，第一个感到奇怪的人也是她，我这样的反应对她来说不是正合她心意吗？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这么生气，内心会如此的不爽？他们之间真正的交集不就只是上了一次床而已吗？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
　　对于眼前这位比自己年纪小了一轮有余的大男孩，她竟然对于他没有挽留自己感到生气，难道她心里想要他挽留自己吗？那如果他真的出声挽留自己的话……她又将会怎么样呢……钟上珍她自己都不知道了。
　　待我穿着好衣服后，转过身对着珍姨说道：“等下我会下去把我同学拉走，到时你看着没人的话再走出去吧，小心一些外面路过的邻居，不要被看见，你的名声很重要”。
　　“小凡，我……”
　　“我懂的，我不会跟任何人说起的，这件事就当是我们之间永远的秘密吧”
　　我笑着走过珍姨的身旁，不知为何珍姨也随着我一同走下了楼梯。在临出门时，我忽然回过头来，冲着珍姨露出我招牌的欠揍的笑容。
　　“其实珍姨，如果你真的不想再见我的话，是不用说那么多的。不过却是让我很高兴，我居然值得珍姨你去说出那番话来欺骗自己”
　　“我还是那句话，这也是我的承诺，只要你愿意，我无论如何都会为你负责的”
　　“而且对于珍姨你，或者说是对于我自己，同样也欠一个答案，只是这个答案我现在我自己也没有想明白，我也需要时间，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希望我能亲口说出这一个答案”
　　“当然了，我也尊重珍姨你的选择，既然你选择了与我不再相见，我也不会主动去打扰你，若是你有一天想知道我的答案，便回来找我呗，反正我会一直在这里，我们住得又不远不是吗？”
　　说完，我便头也不回径直地离开了家里。对于珍姨，我只能说感觉很奇妙，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或许这就是我问题的答案吧，不过现在的我还没有完全确定这个答案，所以我打算交给时间来决定。
　　门外，李画匠杵在了院子外的门口，见到我走出来，略显不满地说道：“怎么这么久啊？我等了都快半个小时了”。
　　“我才刚起床，不得嗑几块面包顶顶肚子嘛，不然等会儿出去没一阵子就饿了”
　　“谁让你这时候才起床”
　　“嘻嘻，谁让我有个温柔的妈妈，你却是个母老虎”
　　我走了过去，一把搂住李画匠的肩膀，“好啦，别跟个小娘们似的发出那种幽怨的眼神了，搞得别还以为我们有什么基情呢”。
　　待我从游戏城回来已经是下午了，回到店里，我竟看见妈妈在里面，我本以为妈妈生气后肯定会去找陈群龙的，没想到妈妈居然没有出去。
　　“妈……妈妈……你今天没有出去？”
　　“我为什么要出去？”
　　妈妈冷冷地道，不过语气倒是暖和了许多，经过了一晚妈妈的气也消了一些，妈妈本就不是那种会生气很久的那种，以妈妈的话来说，就是与其用时间去生气，气坏自己的身子，还不如用时间来想些开心的事情。不过此时妈妈故意表现出的冷漠，只不过是面子还放不开，毕竟她作为妈妈，好不容易生气一次，就这么原谅我了，那她以后还有什么威严可言。
　　“不是，妈妈这几个星期周末下午不是都会出去的吗？”
　　其实我是故意这么说的，妈妈这几个周末去做了什么我心知肚明，我就是想看看妈妈的反应，顺便用妈妈的愧疚来化解妈妈心里面最后的那点小不忿，以此来中和我和妈妈的关系。
　　果不其然，妈妈在听到我这句话后，妈妈的脸色变了变，划过一丝罹难。
　　“之前……之前都是因为……店里的事情……还有一些其它的事……”妈妈吞吞吐吐地言道。
　　见到妈妈这幅作态，我心里不禁想笑，妈妈还真是个藏不住秘密的人，即便是我不知道里面的真相，也能看出妈妈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了。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妈妈经过一开始的吞吐，有了一定时间的暖冲后，她的理由越说越顺了。
　　“平常你要上课，如果我走了谁来看店，只能等在周末有你帮忙的时候，我才能走开，并不是因为周末我才出去，而是因为只有周末你放假的时候，我才有空出去”。
　　我笑了笑“哦”了一声。不是我想笑，而是我着实忍不住被妈妈逗笑了，妈妈这拼命想解释的样子，真的有种莫名可爱的赶脚。
　　然而我的笑容，外加我只是轻轻地“哦”了一声，妈妈以为我并没有相信她的话，脸上的罹难越发深沉，都快黑掉了有木有。
　　“小凡，我是说真的，妈妈我……”
　　“我没有不信，我只是觉得妈妈你刚刚的样子好可爱”
　　“你……”
　　我走到了妈妈的背后，从妈妈的后面搂住了妈妈的腰，当然了，我心里是极想抓妈妈胸前那对“宏伟”的啦，只可惜，现在也只能是想想。
　　我突兀地搂住妈妈，妈妈同时也被我这突然的动作给惊到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动弹。我靠在妈妈的耳边，宛似情人般轻声地说道：“妈妈，昨天对不起，我不该那么任性的，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被儿子如此亲近的抱住，不知为何沈夜卿有种不一样的感受，明明就只是母子之间的很普通的亲昵而已，况且儿子也没有碰到自己的敏感部位，可是她却仍是有点难以适从，心跳声，没错，扑通扑通——沈夜卿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跳在加快，即便是与陈群龙相处的时候都没有跳动得如此激烈过。
　　一时间，沈夜卿竟愣住了，在听到我在她耳边的道歉后，颌首微微地点点头，仿似不知道该如何动作，是她大脑下意识做出的举动一样，“我本来就没有在生气，只要你乖乖的，我疼你都来不及呢”。
　　其实她昨天的气就消得差不多了，真要追究起来，儿子不过是打扰了她与小龙的约会罢了，一想到这沈夜卿不免生起了愧疚，这样的情况下，她又有什么资格生气呢？不过昨天发了这么大的脾气，若是今天就好声好气说话的话，可面子过不去，所以在早上的时候，沈夜卿才会一声不吭地离开家里，不过她心里想的是给我个教训也好，不能让我太过于放肆，于是就卸磨杀驴咯。
　　如今我开口道歉了，她的面子也过得去了，沈夜卿自然也就顺着台阶下了，再生气下去连她自己都绷不住，如同我想的那样，她本就不是什么很严厉的母亲形象。
　　“好了，你先放开妈妈……”
　　“不要，我很久没有抱过妈妈了，而且我发现妈妈你好香噢”
　　说着我还蹙了蹙鼻子，嗅着妈妈散发出来的迷人芳香，在妈妈成熟丰腴的体态下，虽然我只是很寻常的搂住妈妈，可是妈妈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熟妇韵味，与之岁月沉淀出来的独特丰韵，都让我深深迷醉不已。
　　今天的妈妈只是很寻常的打扮，粉色的针织上衣，外加一件碎花的中裙，妈妈一般很少穿短裙，因为大部分的短裙都比较狭隘，以妈妈的丰臀穿短裙，只要轻轻一弓身就很容易走光。
　　而妈妈也很少穿常规的上衣，妈妈的衣服不是太宽松就是轻微修身的，因为若是普通常规版型的衣服，穿在妈妈的身上，胸前那对巨乳会把衣服撑离妈妈的肚子表面，衣角会被撑起来，或许这么形容大家不是很明白，我这样说吧，常规版型的衣服衣长都是刚刚好，然而因为妈妈的胸围“较为”庞大的缘故，衣服被撑起来后，就会从妈妈的胸部末端直落下去，根本贴不到肚子，在外人看去，就像是穿了一件露脐装，然后肚子那一块往上透风的那种。
　　所以妈妈一般穿的衣服才会是宽松或者修身的，如此一来，宽松的话即便胸前撑起来，衣角也足够贴合下去，而修身的则是会包裹着妈妈完整的身材，尽管这样会显得妈妈的胸部尤其的巨大，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修身的衣服方面妈妈都会尽量买领口比较高一点的，这样一来，即便是显得胸部特别大，也不会露出乳沟。
　　今天的妈妈便是一件比较修身的针织上衣，将妈妈的细腰和肥乳全都完美呈现了出来。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还贴住妈妈的后背，双手滑过妈妈丰腴的美体，扣在妈妈的细腰上。透过妈妈纤柔的曲线，还有独属于妈妈的温润馨香刺激，尽然是昨天连射了两炮的我，竟然还是被妈妈勾动了天雷与地火，气血瞬间澎湃，与此同时下半身有一根奇特的东西在逐渐变硬，然即顶住了妈妈的臀部。
　　“小凡……”
　　在我顶住妈妈臀部的刹那，妈妈便叫出了声。作为过来人的她，如何不清楚那根坚硬物到底是什么，只是很奇怪的是，她原本想推开儿子的，她却发现她好像浑身失去了力气。
　　就仿似那一晚差点出事的意外，她也是有着同样的情况，寂静之中她与儿子的心跳，还有儿子那沉重的男子气息，不同于他的爸爸，那是属于年轻人的血气方刚的气息，就好像是磁铁的两极，彼此亲近彼此吸引。
　　沈夜卿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子，她居然没有丝毫的力气挣扎，仿似她的身体并不想抵抗儿子。然而现实中他们两人已经贴合在一起，若是再这么下去，肯定会出事的。
　　不由得沈夜卿再次回忆起了那一晚，若不是最后她恢复了理智，或许……沈夜卿已经不敢想下去了。
　　于是乎这时，沈夜卿不知道从何而来的一股力量，把我从背后挣脱开。神色羞红到了脚趾，头也不回地往店铺后面的仓储走去，“妈妈去后面检查一下货品，你先在这里看一下店．”
　　丢下了这句话，沈夜卿几乎是连走带跑的钻进了后面的屋子里。
　　在门关上的刹那，沈夜卿终于经受不住，整个人软瘫蹲在了地上，脸颊红得几乎滴出血来。
　　刚才……
　　她到底是怎么了，儿子只是轻轻搂住自己，但是那种心跳加速，呼吸急促，浑身炽热的感觉，仍残余有余韵。即便是现在，她的心跳都还没能平复下来。这种感觉就如同那一晚差点没酿成大错的意外。
　　沈夜卿再次回忆起那一晚被我扑倒后的情景，她当时的感受就跟今天一样，不由自主地被吸引，想要和儿子……
　　这真的只是太久没有接触男人的缘故么？
　　就算自己确实很久没有和丈夫行房，但是该有的理智也是会有的，不至于被性欲冲昏了头脑，可是面对儿子，她的身体，内心仿佛都没有抗拒，宛似是对待丈夫般默认了儿子的行为，甚至她还有过几次刹那的冲动想要儿子更进一步，对她……
　　“咚咚——咚咚——”
　　在静无一人的仓库里，沈夜卿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好像核磁共振一样，剧烈的颤动。
　　她反复地拷问自己的内心，她到底是怎么了，只是这个问题没有人能回答她。
　　沈夜卿此刻有些不知所措，同时也很害怕，万一有一天她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与儿子……
　　这可怎么办？要是被人知道了，无论是她还是儿子小凡，从此以后都要被世人指指点点，永远也抬不起头来，这可是乱伦，欺天大罪，整个世间都不会再有容得下她们母子的地方，况且有一天她丈夫回来……
　　她越想越惊恐。然而沈夜卿连她自己都意识不到，她想的都是乱伦后会出现的后果，却是没有想到最根本的问题，她好像并没有抗拒和儿子乱伦，她只是害怕乱伦会带来的后果而已。
　　“不行，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只是沈夜卿她自己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打定主意以后尽量不和我有什么肢体上的接触……
　　同样有着相同感受的我，亦是呆呆地看着自己刚才搂住妈妈细腰的双手，上面还残留着妈妈的体香。在刚刚感受到妈妈的心跳，那种强烈的频率，带动了我，同样剧烈震动的心脏。
　　只是我的感觉没有妈妈的那般直面而强烈，我只是感受一股牵引的力量，仿佛把吞噬进去，令我不由自主地想要去侵犯妈妈。
　　这时我也同样回想起了那一晚的场景，那时的我好像也是像刚才那样，不过那一晚的时候，给我的感觉更加强烈，令我失去了理智，宛若魔怔了一般。
　　难道会是命运的安排么？上天注定了我们母子总有一天会跨越这禁忌的墙壁，可以无肆的爱着彼此？
　　“哎呀，我怎么跟以前第一次暗恋女生的时候一样了？”
　　此时的我，就像是初次喜欢上一个女生，情窦初开总是会相信一些缘分，命中注定的事物，幻想着我与妈妈就是天生的一对。
　　不过我这时的心情，确实比我初恋的时候更为活跃，那种强烈欢喜的爱恋滋味，满满地充斥着我整颗心脏，足以让我沉淀在其中，许久……许久……